红楼梦补遗

大观园后四十回真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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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小传

雪芹后人,生于乾隆年间,乃曹雪芹先生之族裔。自幼博览群书,尤好稗官野史。尝得见大观园旧稿残篇,遂发愿续写红楼遗事。

其文风婉转,笔致细腻,深得曹公三昧。所续之作,人物口吻、情节铺排皆与前八十回浑然一体,读者莫辨真假。

今将此《红楼梦补遗》付梓,以飨同好。书中所述大观园后续故事,皆据家传秘本及故老传闻敷衍而成,非妄言也。

盖闻《红楼梦》一书,乃雪芹先生泣血之作也。前八十回传世以来,读者莫不扼腕叹息,恨无全璧。余少时得见家藏残稿数页,皆大观园后续故事,笔法神似雪芹公,然虫蛀蠹蚀,十不存一。

每念及宝玉飘零、十二钗散,未尝不掩卷太息。今不揣固陋,依残稿脉络,参以故老传闻,敷衍成篇。其间人物口吻、诗词联句,皆竭力摹拟曹公笔意。如"绛珠还泪"一段,直承第五回太虚幻境之谶;"宝钗理家"数章,暗应第二十二回灯谜之兆。

此书虽名补遗,实不敢言续貂。惟愿读者观此四十回文字,如见大观园残梅映雪、沁芳闸落红逐水,略得雪芹公未尽之意于万一耳。

乾隆戊子年仲夏 雪芹后人谨识

第一回 大观园重开宴席

第一段 贾政归家议重修

却说贾政自江西粮道任上归来,一路风尘仆仆。这日轿马方至荣府大门,便觉气象与往昔不同。那门前石狮蒙尘,朱漆剥落,连那"敕造荣国府"的金字匾额也黯淡了几分。

进得府来,不及更衣,贾政便信步往大观园去。只见园门虚掩,推门而入,但见:

蘅芜苑里藤萝枯,潇湘馆前竹影疏。
沁芳闸下流泉涩,稻香村畔野草芜。
昔日画栋雕梁处,今朝蛛网结檐隅。
十二栏杆倚遍时,一声长叹落鹈鴂。

贾政见此景象,不觉潸然泪下。想起元妃省亲时的盛况,更觉凄然。当下命小厮击云板传话,召集贾珍、贾琏并府中有头脸的管家媳妇们到荣禧堂议事。

众人到齐后,贾政拭泪道:"我离府不过三载,不想园子荒废至此。想当年娘娘幸园时..."话未说完,喉头已哽。贾珍忙劝道:"老爷且宽心,不过是园丁懒惰之过。"

王熙凤在帘外听见,暗向平儿叹道:"这两年府里艰难,哪有余钱修园?偏生老爷不知就里。"正说着,忽听贾政拍案道:"便是倾尽家私,也要重修此园!明日就请山子野先生来画图样!"

第二段 宝钗理家显才干

却说重修大观园的工程已起,王熙凤因旧疾复发,不能理事。贾琏在外头支应匠人,内里竟无人主持。这日,王夫人唤来宝钗道:"好孩子,你凤姐姐身上不好,这园子里的事,少不得要你帮衬。"

宝钗领命,次日便带着莺儿来到议事厅。只见婆子媳妇们乱作一团:

有说砖瓦短少的,有嚷工匠偷懒的。
这个道"绸缎颜色不对",那个喊"木料尺寸有差"。
管库房的与买办推诿,监工的共账房争执。

宝钗却不慌不忙,命人取来三本册子:一本记匠人工期,一本录材料出入,一本载银钱使费。先叫林之孝家的念了今日支取单子,又让周瑞家的对了材料数目。

忽见一个婆子慌慌张张跑来:"不好了!山子野先生画的沁芳亭图样被雨淋湿了!"众人正乱着,宝钗却道:"不妨事。"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:"我昨儿见天色不好,早叫人描了副本。"众人皆叹服。

平儿悄悄来看,回去告诉凤姐:"宝姑娘真真了得!不过三五日功夫,把那些刁奴治得服服帖帖。今儿连赵姨娘都夸她公道。"凤姐叹道:"早知她这般能干,我何苦..."说到一半又咽住。

这日傍晚,宝钗正在蘅芜苑核对账目,忽见宝玉进来。见她案上摊着七八本账簿,砚台里的墨都结了冰。宝玉心疼道:"这些事原不该姐姐劳神。"宝钗抬头一笑:"横竖闲着也是闲着。"又指着账本道:"你瞧这处可有趣?修园子的银子倒有一半是从各房月例里挪用的。"宝玉听了,若有所思。

第三段 宝玉梦魂会潇湘

这日,宝玉监工至潇湘馆,见匠人们正更换廊下斑竹。那新竹青翠欲滴,反衬得旧窗纱愈发黯淡。触景生情,不觉倚着粉墙发呆。麝月来寻时,只见他指尖摩挲着廊柱上几道浅浅的划痕——原是当年黛玉量身高时刻下的。

当夜三更,宝玉在怡红院辗转难眠。忽闻窗外似有环佩叮当,推窗望去,但见月光如水,竹影婆娑处立着个绰约人影。那身影轻叹一声,吟道:

"寒塘渡鹤影,冷月葬花魂。
泉路无归期,空留茜纱痕。"

宝玉心头剧震,这分明是黛玉的声音!急奔出门,却见那人影已飘至沁芳闸畔。追至桥头,只见水中倒映着熟悉的面容:罥烟眉含愁,含情目噙泪。正要呼唤,一阵风过,吹散水中影。

惊醒时方知是梦,枕上早已湿透。窗外正是五更天,远远传来匠人们搬运木料的声响。袭人进来添香,见宝玉对着纱帐出神,便道:"二爷可是惦记林姑娘了?昨儿紫鹃来说,潇湘馆的书案要换新的..."

宝玉突然抓住袭人的手:"那旧物呢?"袭人吃痛:"不过是个虫蛀的木头..."话音未落,宝玉已赤脚奔出。在堆杂物的耳房里寻到那张书案,拂去灰尘,案角赫然刻着几行小字:

"秋窗风雨夕,泪烛摇孤影。
他年若相见,应识此中情。"

正悲切间,忽闻宝钗在身后轻声道:"这些物件...我早命人单独收着了。"递来个锦囊,里面装着黛玉题诗的旧帕、葬花用的小锄。宝玉大恸,宝钗却已悄然离去,唯余门槛边落着半朵褪色的绢制芙蓉。

第二回 荣国府暗流涌动

第四段 探春远嫁风波起

这日贾政下朝回府,面色铁青。不及更衣便命人请老太太、王夫人并众姊妹到荣禧堂议事。众人到齐后,贾政从袖中取出黄绫圣旨,声音发颤:"今上降旨,要咱们家三姑娘..."话未说完,王夫人手中的茶盏已跌落在地。

原来朝廷为安抚南安郡王,特选贾府三小姐探春为和亲郡主。贾母闻言,搂着探春哭道:"我这把老骨头还没入土,就要眼睁睁看着孙女儿..."探春却挺直腰背道:"老太太且宽心,这是光耀门楣的事。"

"自古穷通皆有定,离合岂无缘?
从今分两地,各自保平安。"

赵姨娘在廊下听见,先是一怔,继而拍手笑道:"可算熬出头了!我养的姑娘竟有这般造化!"话未说完,被赶来的周瑞家的啐了一口:"作死的娼妇!亲骨肉远嫁蛮荒之地,倒像捡了金元宝似的!"

宝玉闻讯从怡红院奔来,拉着探春的袖子只是落泪。探春替他拭泪道:"二哥哥保重。我这一去..."忽见侍书捧着个螺钿匣子进来:"姑娘的《大观园图》裱好了。"探春展开那幅绢画——正是元妃省亲时众人题咏的盛景,不由指尖微颤。

正悲切间,忽闻外头吵嚷。原来是薛蟠喝得烂醉,在仪门处嚷道:"不过是个庶出的丫头..."话未说完,被宝钗厉声喝止。宝钗拉着探春的手道:"妹妹放心,我已命人备下十二箱苏绣、八匣宫粉..."说到此处也哽咽了。

次日清晨,南安太妃亲至贾府下聘。探春着郡主冠服出见时,众人皆惊其气度非凡。独宝玉躲在假山后,看那朝阳将探春的影子拉得老长,恰似一根利箭穿透了大观园的晨雾。

第五段 凤姐病榻吐真言

却说王熙凤自探春远嫁后,旧症愈重。这日黄昏,忽觉精神清爽些,便唤平儿将妆奁匣子取来。那匣子原是贾琏从南边带回的紫檀木雕花匣,四角包着赤金。

凤姐颤着手揭开夹层,取出一叠发黄的纸笺:"好妹妹,这些年来..."话未说完先咳出血来。平儿忙用帕子接了,却见那纸上密密麻麻记着:

"某年月日,周瑞家借银二百两未还
某年月日,林之孝贪墨祭田租银
某年月日,赵姨娘私通马道婆作祟..."

平儿惊得手抖:"奶奶何苦记这些?"凤姐惨笑道:"我原想着捏住这些把柄,便可保咱们一世平安。谁知..."忽又抓住平儿的手:"那贴红帖子的...是..."

正说到紧要处,外头忽报贾琏回府。凤姐急将纸笺塞回匣中,却不慎带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旧帕子。平儿拾起细看,帕角绣着个"秦"字。

凤姐见状长叹:"这是可卿临去前给的..."话音未落,贾琏已掀帘进来。见二人神色有异,便问端的。凤姐强笑道:"不过让平儿找些花样给巧姐绣嫁妆。"

当夜三更,凤姐高烧不退,恍惚间连呼:"可卿妹妹等我!"平儿守夜时发现那紫檀匣子竟自己开了条缝,内里空空如也,唯余一缕幽香似檀非檀。

次日清晨,凤姐精神忽然大好,命人取来大红衣裳换上。对镜理妆时忽道:"平儿,我这一生..."话至此处,手中玉簪突然坠地而碎。窗外老鸹呱的一声,惊落了满树海棠。

第六段 宝玉参禅悟道

自凤姐病逝,探春远嫁,贾府日渐萧条。这日宝玉独坐潇湘馆旧址,看那新栽的翠竹已高过屋檐,忽闻墙外有沙弥唱偈:"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..."

宝玉心头一震,想起那年与黛玉在此联诗,如今物是人非。不觉取出怀中金麒麟——原是湘云所赠,却见那麒麟眼中竟凝着滴露水,在夕阳下泛着血光。

"昨怜破袄寒,今嫌紫蟒长。
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,
反认他乡是故乡。"

正自出神,忽见宝钗携着巧姐走来。那巧姐已出落得亭亭玉立,手里拿着个褪色的香囊——正是当年大观园起诗社时众人所制。宝钗轻声道:"老太太叫你去呢,说是要商量..."

宝玉却恍若未闻,只盯着地上蚂蚁搬家。忽见一只蚂蚁驮着片花瓣,行至水洼前竟懂得绕道。不觉笑道:"原来它比我还明白!"起身时将通灵宝玉解下,挂在竹枝上。

当夜大雨滂沱,宝玉在枕翠庵与妙玉论禅。妙玉烹茶时故意失手打碎成窑五彩小盖钟。宝玉不惊不怒,反说:"横竖都是要碎的。"妙玉闻言,手中佛珠突然断裂,十八颗檀木珠子滚入雨中。

三日后,贾政命宝玉去北静王府谢恩。归途经过铁槛寺,忽见个癞头和尚在化缘。那和尚见了宝玉便笑:"施主可还记得'赤条条来去无牵挂'?"言罢递来一面菱花镜。宝玉照镜时,镜中竟现出大荒山青埂峰的景象。

是夜宝玉留书出走,只带走了黛玉题诗的旧帕和宝钗补过的雀金裘。贾府派人四处寻找,却在枕翠庵经堂发现他写的一偈:

"我所居兮,青埂之峰。
我所游兮,鸿蒙太空。
谁与我逝兮,吾谁与从?
渺渺茫茫兮,归彼大荒。"

第三回 白茫茫大地真干净

第七段 贾府抄家惊变

这日正值贾母八旬大庆,宁荣两府张灯结彩。忽闻外头马蹄声急,锦衣府堂官赵全带着五百兵丁,手持刑部文书直闯进来。那赵全冷笑道:"奉旨查抄贾府家产!"

登时乱作一团:

"丫鬟们哭喊着四散奔逃
小厮们被按在墙上搜身
库房银箱被铁锤砸开
连老太太的寿礼也被尽数抄没"

贾政面如土色,跪接圣旨时,那黄绫竟从他手中滑落。赵全一脚踩住圣旨,喝道:"连圣旨都敢轻慢?"便命人将贾政锁了。宝玉从后院奔来,正撞见官兵抬着黛玉的诗稿当罪证,顿时昏死过去。

王夫人搂着探春留下的那盏琉璃灯,被官兵一把夺去。那灯坠地粉碎,灯油浸透了地毡。忽闻赵姨娘在耳房尖叫——原是搜出了她私放利钱的账本。

贾母由鸳鸯搀着出来,颤声道:"老身要见北静王爷!"赵全狞笑:"太夫人还不知道?王爷今早也被圈禁了!"一语未了,贾母仰面便倒。

最奇是宝钗,竟端坐厅中抚琴。官兵要抬她的嫁妆,她从容道:"且慢。"取出婚书当众焚毁:"既如此,这些便不是薛家的东西了。"那灰烬飘到赵全脸上,烫得他哇哇大叫。

至晚,贾府男丁尽数下狱,女眷被圈在马棚。巧姐发着高烧,平儿撕下裙角蘸雨水给她敷额。忽见一个黑影翻墙而来——竟是刘姥姥!那老婆子从怀里掏出个布包:"这是当年姑奶奶给我的二十两银子..."打开看时,里头竟是各房姑娘的首饰。

五更时分,雨停了。大观园的匾额被扔在泥泞中,"省亲别墅"四字金漆剥落,像极了哭花的妆。

第八段 宝钗守节抚孤

自贾府抄没,薛家亦受牵连。那薛蟠流放边疆,薛姨妈忧思成疾,竟一病不起。宝钗独居在城郊赁来的三间茅屋中,守着巧姐与自己的孩儿贾桂。

这日大雪封门,宝钗正教巧姐绣花样子。忽闻外头有马蹄声,原是当年薛家的老仆张德辉,怀里揣着个包袱:"姑娘,这是当铺里赎回来的..."打开看时,竟是宝钗当年的金锁。

"不离不弃,芳龄永继
谁知今日,竟成谶语"

巧姐见了金锁便哭:"这原是我娘给林姑姑的..."宝钗忙捂住她的嘴,将那金锁挂在贾桂颈上。忽见锁背面新刻着两行小字:"金玉良缘终虚化,木石前盟亦成空"。

生计艰难时,宝钗便取出陪嫁的《女四书》抄写售卖。那字迹工整如印刷,京城闺秀争相购买。一夜灯下,巧姐发现宝钗中指磨出老茧,伏在她膝上痛哭。宝钗却笑道:"傻孩子,这算什么?你凤姐姐当年..."话到此处戛然而止。

最奇是那年清明,宝钗带着两个孩子给贾母上坟。忽见刘姥姥拄着拐杖走来,从篮子里取出个油纸包:"这是当年老太太赏的月饼模子..."三人蹲在坟前用模子压土块,竟压出个完整的"福"字。

贾桂七岁那年染了痘疹,宝钗三日不眠不休。这夜恍惚见宝玉立在床前,忙去拉他衣袖,却抓到自己当年补过的雀金裘。次日贾桂热退醒来,第一句话便是:"娘,我梦见爹说'好自为之'..."

十年后巧姐出嫁那日,宝钗取出珍藏的琉璃绣球灯。灯罩上"莫失莫忘"四字已模糊不清。她添了油点燃道:"这是你凤姐姐的嫁妆..."火苗窜起时,映得满堂宾客衣袍上的补丁都成了金线。

第九段 宝玉雪地出家

这年腊月,大雪下了三日未停。贾桂已中举人,这日正往铁槛寺还愿。忽见山门外雪地里立着个僧人,赤足麻鞋,颈上却挂着块通灵宝玉。

那僧人听得脚步声,缓缓转身——不是别个,正是失踪二十年的宝玉!贾桂忙跪倒哭道:"父亲..."宝玉却将食指竖在唇前:"施主认错人了。"声音沙哑如枯木。

"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
好一似食尽鸟投林"

贾桂忽想起儿时母亲讲的"神瑛侍者"故事,便从怀中取出宝钗临终给的荷包。那僧人见荷包上绣着"莫失莫忘"四字,眼中忽泛起泪光。却见泪珠坠地时,竟化作几粒五彩石子。

正此时,寺里钟声响起。宝玉合十道:"该走了。"贾桂追出山门,只见雪地上两行脚印忽浅忽深,行至大荒山下竟凭空消失。唯余那块通灵宝玉悬在枯枝上,映着夕阳发出"嗡嗡"鸣响。

是夜贾桂梦见太虚幻境。见警幻仙子引着个绛珠仙草化作的女子,正与神瑛侍者作别。醒来时枕边放着那荷包,里头多了片干枯的花瓣——恰是当年黛玉葬花时藏起的那片。

三日后,贾桂在祖坟边立了衣冠冢。碑文只刻着:"因空见色,由色生情,传情入色,自色悟空"。下葬那日,有疯癫道人踏雪而来,在坟前唱道:

"开辟鸿蒙谁为情种?
都只为风月情浓
趁着这奈何天
伤怀日
寂寥时
试遣愚衷"

唱罢大笑三声,化作一阵清风去了。那笑声惊起群鸦,翅膀扑棱声里,纷纷扬扬落下许多胭脂色的雪粒来。

后记

《红楼梦》续篇至此终卷。看官且听:

"大观园里花事了
太虚境中因果明
金钗十二归薄命
顽石一块证空灵"

这部续书,原是因见前书未竟,不忍宝黛之情无果,贾府之运无终,故不揣冒昧,斗胆续貂。其间悲欢离合,兴衰际遇,俱按前书伏脉,不敢妄添枝叶。

尤记开篇"好知青冢骷髅骨,便是红楼掩面人"之谶,今见宝玉雪地出家,宝钗灯下教子,凤姐临终托孤,黛玉诗稿化灰...方知作者早有安排。续者不过顺其自然,代完此劫。

此书成于壬寅年菊月,历时三载。其间五易其稿,十删其繁。每至夜深人静,犹闻大观园中女儿说笑;掩卷长叹,恍见怡红院里残烛摇红。虽为续作,实含血泪。

"字字看来皆是血
十年辛苦不寻常
谁解其中味?
都云作者痴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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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花悟主人 谨识

时值 清风朗月之夜

于 悼红轩